出随便丢出几个亿的玩法。
“事情多回不去。”他吸了口烟,背壁舒展仰靠,慢慢吞咽,“丢钱我不在乎,但交换的利益我必须拿到手。”
“你的安全最重要。”
自然明白兄长的担忧,他重复,“意外。”
不想听这些借口,谢北安敛眸藏下幽暗的情绪,“需要我提醒你,你有些失控了么,二公子。”
“连我你也骗,空降墨西哥的目的。”
墨西哥跟cia的事,不需要尊贵的二公子来掺和,入美联储加入联邦储蓄银行有太多的办法。
但谢兰卿以此做借口,由美利坚入墨西哥。
“宽心大哥,我只是不允许任何人动我的东西。”
二公子总是有诸多的借口,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寻找一个正当且合理的由头。
而作为谢家子弟,作为谢兰卿的兄长。
谢北安万事,都以弟弟优先。
沉吟几秒,谢北安妥协,“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因为不稳定因素谈话,我不会管你怎么玩儿,所图为何。”
“但你需要明白,所有的事兄长自会替你摆平承担,但你——”
“分毫不能损。”
看向窗外的艳阳,谢兰卿哑笑。
还拿他当小孩儿。
累瘫,睡得沉的沈箬颤着疲惫的眼皮,身后床垫的塌陷,挤进来的男人总是这样。
上床休息时,非常的不够绅士,动静挺大。
拖着小腹把小姑娘拖来怀里,满掌的绵软,脸抵在她颈窝,含着软软的耳垂,半警告半命令。
“不准动,抱着睡。”
小姑娘又困又疲惫,睫毛颤如小扇就是没力气睁开,沙沙的软调,又嗔又娇,“……先生。”
男人低嗯。
“先生要休息,多休息,受伤了……”
他无声发笑,顺着她,“一起睡。”
沈箬嗯,半睡半醒的嘀咕埋怨,“耶稣一点用没有。”
顺着她的问,“哪点亏了你?”
睡沉了没在说话,男人炽热的呼吸烫在耳畔,她痒,脸往枕头里深埋,没那痒酥酥的感觉才作罢,白奇楠跟清洌的洗发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