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光偶尔扫一眼淌血的血洞,面色煞白,哭的身体发抖,“很严重是不是?”
“我们去医院,先生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吃醋,不该信傅延维的话,不该去阿勒泰。”
“我,我也不该放他走,让你生气,更不该今晚去找你。”
“我想跟你和好,不想跟你吵架,可是你,你一直都不理我,一直冷落我……”歉意愧疚很多,埋怨也不少。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好歹,是我没良心。”
“兰卿先生我,我们去医生好不好,你留了好多血,很大的一个洞。”
“哭什么,怕我死?”没有另一只手给她抹眼泪,这么多,抹也抹不干净,索性吻上她哭着时漂亮的眼。
“不要你死。”她摇头,软声软气的里满是抗拒,手臂搂紧了他,“不要你死,你不能死了,你死我怎么办,我跟着谁。”
眼泪真苦。
谢兰卿舔了下,苦的让他拧眉,“这么怕我死?这么喜欢我?”
“嗯,很喜欢很喜欢你。”
她央他求他,“去医院行吗,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谢兰卿拒绝,吩咐atteo把沈箬带出去,取子弹而已,这儿就可以做。
嘭的一声门关上,沈箬被关外面,“我不闹,我,我不哭了行不行,你让我看一下,兰卿先生,谢兰卿。”
没管外面捶门大哭的沈箬,谢兰卿拿了烟咬着,靠着椅背示意继续,“不用麻药,直接取。”
医生解释,需要割一道口子……
他重复,视线倾轧,“直接取。”
并非谢兰卿有多猛,猛到没有知觉不怕疼,麻药这玩意伤脑子,麻痹神经,他不喜欢跳脱掌控的事情,更不可能在墨西哥这么不定因素的城市,让人给麻药使他昏睡。
烟一只接一只,他也不说话漠然地盯着天花板,虚眯着眼阴煞冰冷的戾气翻滚。
豆大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滚,勃涨的血管青筋还是几欲爆裂的样子,喉头攒动吞咽,坚硬结实的肌肉壁垒淌着汗珠,消失在两道凹陷腰侧的人鱼线的位置。
外头的动静不知几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