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盲症有潜伏期,昨天从阿尔卑斯山脉回来,眼睛就已经有反应,疲惫干涩刺痛,轻易流眼泪。
沈箬有察觉,以为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眼泪掉得多的一些症状。
她畏光的厉害,红肿充血,眼泪不停,还有奇怪的异物感,疼痛有蔓延到四周,眼睛的一片都觉得疼。
“先生出去。”躺床上检查的小姑娘扭过头,松开谢兰卿的指尖紧张不安地攥着床单。
“很丑,先生出去等好不好。”
谢兰卿顺着她,吩咐女佣照顾好她,闷重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
沈箬长吁一口,迷茫地仰着头询问医生,“很严重吗,我会不会变成瞎子。”
医生戴着翻译器,耐性同她解释。
偏重度,感染比较严重,也有说后遗症,但眼下的情况而言,还是希望患者配合治疗,放松心情不要有心理负担。
“对,对,对色差的认知会不会变差?”沉默好一阵,沈箬才小心翼翼地问。
医生摇头,“目前没有这个反馈。”
她有轻松一点,但也只是轻松了一点,自责后悔,“pietro有提醒我戴护目镜,但影响画画我一直忽视。”
“阿尔卑斯山脉很美,我不想错过。”
医者的话大过天,不管说什么,沈箬都乖乖记住,奉若圭臬。
医疗团队离开时,恭敬的向沙发区域尊贵的男人颔首,尊贵的男人并未理会,指尖拿着未点的香烟,盯着坐在床上同女佣说话的小姑娘。
她在询问主卧的构造,需要注意什么,现在在什么地方,也有轻声询问,尊贵的谢公子脸色是否不好看,有没有生气,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医生说需要休息。
口服,外用了药,沈箬拒绝谢兰卿陪同洗澡,很依靠女佣索菲娜。
法国的暴雨没有延续到弗伦罗萨,冬季的托斯卡纳明珠,如同一幅古典油画,显露出文艺复兴之城的静谧与优雅。
改造后的静谧影厅,沈箬依偎在谢公子温热的怀里,畏光,戴着蕾丝眼罩听《海蒂和爷爷》电影情节。
她忽然问,“是不是海蒂的小姨要带海蒂离开爷爷?”
这部电影看得太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