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紧张成这样?
……
要了三次,沈箬认输。
一同泡在浴缸里,体力跟腰力这一块,她彻底服了谢兰卿。
“我不闹了,真的。”她哑声在求饶,谢公子一直低气压,不要命的磋磨真经不住折腾。
“喜欢错了就喜欢错了。”
“就算是因为哥哥,兰卿先生才照顾我也没关系。”
“先生不生气了好不好。”
阖目养神的男人嗤笑,手掌摩挲着沈箬的脸蛋,“让我猜猜,认输,妥协,还是不想跟我做。”
“撒娇讨宠夹缝里生存保住小命。”
“哄我高兴了,麻痹大意,再来一次,嗯?”
她的躲避逃跑已经初现端倪不是吗?
如果那晚见的不是谢北安,而是傅延维?
两天,他未察觉。
不是不知道有人在帮她。
没去计较,是对她的考验。
就他妈很烦躁。
想到她跟那条狗……
他砸了多少钱养的女人,日日睡在他身边的枕边人,如何轻易给别的男人?他可不伟大,把女人养的酥媚入骨,娇滴滴,软绵绵,最会撒娇讨宠犯媚勾引男人,给旁人。
“兰卿先生信我一次不可以吗?”
谢兰卿眼皮不抬,不用看,就知道她此时是个什么模样。
最会拿眼泪搏他同情。
哭得梨花带雨,娇娇媚媚,破碎委屈又可怜。
看她哭,烦躁。
索性不看。
薄情寡义,独裁专制,冷心冷肺,好似有共情障碍,同情不了一点,傅延维说那位前任快死了,因他的薄情冷血快要死了的时候,也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和愧疚。
枕边人,睡过又如何?
反正没兴致,无情了便是下一位。
心知没有商量的余地,沈箬动作缓慢的离开浴缸,憋着眼泪先回卧室,一层有两间主卧挨的很近。
她选择第二间,以保住小命优先。
确实太累,又被折腾一番,沾着枕头不过一刻钟就睡着,谢兰卿挤进来她有感觉,只是太困有意识没反应,手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