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跟谁来?
这是她能控制的吗?
她俏笑敷衍,“就家人朋友啊。”
烟蒂压在小姑娘水润的唇上,谢兰卿推开金色的盖子,摁下点火器,视线紧盯,“还梦了谁。”
等烟焚好,沈箬取下送到谢公子唇边,有讨好,“以后做梦一定梦到兰卿先生行吗。”
在意这个吗。
并非。
似乎又有点好奇,刚刚那一瞬她眼中的躲避。
他复问,“还有谁。”
沈箬认命,避开眼神。
“囡囡,看过来。”
不能躲避,得看着他。
她耸耸肩,投降,“就在梦里好像是和未来的先生,脸是模糊的看不清,在梦里的身份认知是婚姻伴侣。”
在这儿用‘先生’一词不合适。
免得谢公子误会,她贪婪胆儿肥到觊觎谢太太位置。
“是吗?”他轻声,靠回椅背。
恰巧。
他对她避开‘先生’一词不爽。
“一楼有加温泳池试了吗。”
沈箬摇头,不知危险,“爬山回来太累,还没怎么参观别墅。”
那不正好?
谢兰卿抱着人,乘电梯到一层,内嵌室内泳池,半截烟蒂揉在吧台的烟缸里,别墅系统设定冬日自动加温。
冰蓝的氛围灯,噼里啪啦偶尔炸一下的壁炉,泳池里小铃铛的响声贴近于无,这让谢公子很不满意。
该多定制一个吗?
小东西的脖颈戴choker的配饰,一定很漂亮。
“……先生,先生不要。”沈箬抗拒在一楼的落地窗,这是度假别墅左右都有别的客人入住。
一层,视野最宽阔的位置很容易被人看见。
晚上回来她站在露台边看夜景,就看到右侧别墅里一家人欢聚的场面,即便有落地窗也看得见。
“什么不要?”谢兰卿发狠的叼着耳垂,鼻息灼烫,声线低欲沙哑,掌心掐紧了滑腻的腰身,“想去外面泳池做么?”
她呜咽摇头,脸往他胸膛藏。
男人眼底的猩红翻倍,踹息显得狼狈,“听话,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