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手术室外的走廊,那个戴着口罩,脚步散漫要走进手术室前笑她:眼泪多得能淹金山。
是去到手术室,把下了病危的沈烨从鬼门关救回来的谢教授。
是之后去道谢,谢教授已经离开,只有一张护士小姐偷拍到十分模糊,谢教授的侧颜的男人。
谢兰卿拧眉。
有点印象。
沈箬第一次见他,喊得亦是谢教授。
“对不起谢先生,真的很抱歉,我无心的。”
她眼里是愧疚,是歉意,是后悔。
后悔什么呢?
后悔认错他?
后悔跟他?
后悔一次次的主动,表错情认错人?
谢先生,谢教授……
什么称谓。
烦死人!
良久的沉默,男人的视线里,是沈箬的缩头缩脑,真诚和倔强,是她一声声的低啜抽泣。
谢兰卿抬手,一颗颗解着衬衣纽扣,衬衣的束缚实在难受,眼皮上的皱印一道又一道。
“不钓我,改钓我大哥?”
压抑的极致的嗓音,沉到沙哑性感。
沈箬疯狂摇头,娇躯轻颤,“不是,没有,我只是来感谢谢教授,真的只有感谢。”
看见那具强悍的体魄,慢慢在衬衣下得以解脱。
沈箬怕的不行,浑身抖个不停。
“谢先生再宠我一次好不好,你跟我哥哥不是认识吗?不是看在他牺牲的份上,可怜同情才照顾我的吗?”
“谢教授也说,让我离开不是吗?”
“你答应了不是吗!”
“哥哥的事我不问,谢先生这么久的照顾已然两清,我只是来感谢谢教授很快就走……”
“就这一次,可以吗,谢先生。”
对。
傅延维冲着挑拨离间来的,怎么会不告诉她沈烨的事。
不过知道了又如何。
看看,这脆弱不堪轻折的脖颈,不还是被他掌控在手么。
松开脆弱的喉管,谢兰卿点了支烟咬着,视线紧盯盘桓度量,薄唇轻启,冷声徐徐,“我跟傅家是私仇,不扯你,满意么。”
“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