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只是留着一丝体面退场。”
她尽量心平气和来谈这件事。
“谢先生三十而立,家族在为您挑选适配的姑娘结婚,我……”
没有耐心的打断,字里行间皆是谢公子的傲慢独裁,“又如何。”
又如何呢?
结婚如何,生子如何?
他谢公子婚后想养着谁,疼谁宠谁一如既往,绝不会也绝不敢有人置喙半个字。
谁也甭想拿捏住谢公子。
就算是谢太太,见了谢公子的小情人也得和颜悦色喊一声‘妹妹’。
沈箬微微叹气,眼中无奈,“谢先生明白吗,我也是要结婚的。”
男人嘴角含笑,好看的勾人至死,“我不松口,谁给你办结婚?常念我手掌权柄,囡囡这么快就忘了么?”
她被噎住,迫切寻找出路,“谢家不管么,白家不管么!”
狼狈又慌乱。
“身居高位,位高权重的确无人可及,我也懂是相互的,谢先生头顶亦有人压着,您不是可以乱来的。”
讲得真好。
拿谢家,白家压他?
谢兰卿认真,眼中锋芒毕盛,“可惜,囡囡还不够了解我。”
轻易拨了个号码,当着沈箬的面儿,“东艺的留学资格给她刷掉,限制出入境资格,冻结名下所有账户,不动产……”
“先生……”
她摇头,一脸的败相,眼神哀求,“不是这样,跟傅延维无关。”
“是我的错,是我认错人,是我的错。”
“1012金陵,破获一起大型走私贩卖人口,黑市器官交易市场。有很多参与的警察牺牲,受伤。”
“我哥哥到金陵陪女朋友,在主动协助办案过程中受伤。”
“那时的金陵有个巨大的医疗会议,谢教授,是谢教授救了我哥哥。”
沈箬哭的不能控制,“你还不懂吗谢先生,那个人不是你,是你兄长,那一晚太混乱我浑浑噩噩,担惊受怕。”
“是谢教授救了我哥哥。”
“我认错了,你们很像,我以为……你是他。”
“我喜欢错了。”
她喜欢的是在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