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城真的很无聊。
手腕还在恢复不能画画,谢公子事儿多,除了晚上能见到人,偶尔中午赏脸一起吃饭,都见不到面儿。
而到了晚上,卧室,书房,顶层露台,泳池又日日坠落沉沦。
药倒是天天擦。
有什么用。
指痕,吻痕,咬痕,新旧反复交替不停。
临城呆了八天,两人一起回京。
“真不等先生回来?”冯易自然担心先生从白家回来,见不到小小只又发火生气。
她把微信给冯易看,“兰卿先生允了的。”
不好说。
谢公子的回复是:去呗。
冯易看着像是反话。
可怎么办呢?
二公子出事,一拖再拖,处理完临城的事回京就被请去白家,两位姥姥求神拜佛可不得去还愿么。
对白家诸位,先生心里是尊敬的。
冯易给人送上湾流,先飞海市,小小只要去跟外婆道别,然后直飞日本,n1的王特助已经先一步飞过去打点一切。
办完事的冯易也回了白家,等晚上二公子从祠堂出来,冯易才转交了小小只求的平安福。
“沈小姐在吴苏求的,我查过,求平安最灵。”
二公子笑,“也就她信。”
东西被收去书房,放着吃灰了。
到餐厅,谢北安也在。
二公子揉了烟,拿过手帕擦拭,“来做什么。”
“来看你罚跪。”
“你挺无聊。”
谢北安微笑,“确实无聊。”
很快,两位长辈从后堂出来,两兄弟起身,一人搀扶一位。
大夫人慢条斯理擦了手,戴上挂胸前的老花镜,“来给霰哥儿求情来的?”
谢北安低笑声摇头,“不敢,大姥姥。”
“兰卿不听话……”
在白家,大夫人不喜欢听人称呼二公子谢兰卿,谢北安立马改口,“霰哥儿不听两位姥姥的话,他该罚。”
二公子手撑脸,坐对面看戏。
面对两位姥姥,大公子也是紧张的,“父亲托我捎些东西,两位姥姥信佛,封刀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