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感觉我要被板砖拍呢?我讨厌这种长条状物品!”
筱西心中暗笑,随后开口问道:“收集恶之力的事情着急吗?”
苟使者还在回味板砖的事情,随口说道:“着急!越快越好!”
“着急我也没办法,我现在身体不行,还在住院期间,总不能为了给你收集恶之力,没事砸医院玻璃玩吧!”
“那就等你出院的,总之就是抓紧时间,越快越好!”苟使者心不在焉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还挺喜欢这块手表的,我给这块手表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要不要听一听?”筱西笑的很阳光。
“哦?说来听听!”筱西的话勾起了苟使者的好奇心。
“黑狗!好不好听?”筱西眨着双眼看向苟使者。
苟使者怒视着筱西。
“苟使者送我的黑色手表,简称黑苟不好吗?”筱西故意装作没看见苟使者表情的变化。
“滚蛋!”说完苟使者便消失不见。
这人真有意思,说完“滚蛋”二字,自己却消失了!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也不知道是苟使者感觉自己说不过筱西,还是怕筱西继续调侃他,又或者是自己研究马路旁的板砖去了,反正是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病房里又恢复了宁静,而筱西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情愉悦,她找到了手表的正确使用方式,还有调侃苟使者的快感,反正就是心情舒畅,那就两个字,睡觉!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筱西身上的伤势,在时光的悄然流逝中渐渐好转,拆线之后,她已然可以行动自如,尽管伤口愈合迅速,身体恢复良好,但筱西那原本就瘦弱的身躯,此刻却更加纤细。
在术后的最初几天里,筱西只能进食一些流食,即便输入了营养液,也无法阻挡身体继续消瘦下去。
“骨感美”这三个字忽地在筱西的脑海中闪现,她不禁好奇,不知道现在这个年代有没有这样的称呼呢?或许在这个充满变化的世界里,新的审美观念和词汇不断涌现,而她也在不经意间与这些新的元素产生了奇妙的碰撞。
出院前一天,居住的事儿可把筱西给愁坏了。腾跃、陆瑶和筱北这几个跟商量好似的,一个劲儿地劝筱西回家住,口口声声说家里有长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