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天上飞的东西，只知道它存在，却见不到它真形。
所以沈在心有目的地询问些问题，就是对她的一种考较和试探。
他看看表，还有个手术，于是当场决定说：“张薇薇，你明天别到科室报到了，给我做学生吧，我教完你，然后你再来教她们，你的工资按3000算，直接是医生……我还有事儿，我这里有一份我整理出来的教程，你翻上一番，代替我给她们授课，有什么不懂的，没弄明白的，等明天见到我，再告诉我，我给你解答。”
张薇薇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不干美容？”
沈在心回头看她半晌，决定说：“将来可以，现在不行，回头我有空了，告诉你为什么。还有，给我恶补西医知识。”
晚上回家，和姜惟温存完，他就在灯下，给张薇薇编撰学习的内容。
还是从美容上开始。
姜惟在一旁看得好奇，想不让他忙碌了，又不好直说，就给他捏一捏肩膀，捏得太舒服了，沈在心就主动告诉说：“我今天收了个学生，美容这边，我想把她培养出来代替我，一个男的，你美白不合适，你丰胸更不行。”
姜惟说：“人家五楼杨老板生意好得不行，给我说，丰胸上，她们现在只能用最简单的那种丰胸，针刺疏通，没人做得到，体外循环更不用说，杨总都想让你抽时间，再给她做一个疗程，她给我说，是真有作用，而且见效很快，她的胸小，听她说大了不少，只是还不够大，穿着衣裳你看不出来。”
沈在心说：“再说吧，最好是能让我学生学会，将来代替我，你不知道进了美容院，别人一脱出来，你那种感觉……”
姜惟眼睛一亮，好奇地问：“什么感觉？”
于是，沈在心把她捉住，小声说：“要不你到床上脱给我看，我告诉你什么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