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爷。
她本想立立婆婆的款,让温月不要把大小姐的娇气带到这个家。
但听李哲这样说,若是儿媳妇跑了,不光是鸡飞蛋打,在村里也抬不起头。
她不立婆婆的威风了,再也不立了。
曹桂兰紧张的赶忙往堂屋跑,讨好亲切的叫温月:“月儿啊,你渴不渴,妈给你倒水,妈再给你蒸个鸡蛋羹。”
谭诸墨一家围着八仙桌吃鸡肉,气压十分低,谁也不理谁。
三个孩子吓的大气不敢出,都低头一声不吭吃鸡肉。
吃完饭,林来娣吩咐谭幸运:“让你爸洗碗刷锅。”
谭诸墨就在屋里坐着,两人距离也就一米,林来娣一眼都没多看他,说完就回屋躺着。
谭幸运小心翼翼转达:“阿爸,阿妈让你刷锅洗碗。”
谭诸墨闷着脸去刷锅洗碗,收拾完他就回孩子们的房间去睡。
这几天他都是跟林来娣分房,林来娣不开口求他回去睡,他是不会回去的。
谭诸墨心里犟着这口气,坐在草席床上,盯着自己的脚。
以前他往床边一坐,林来娣立马就会端洗脚水过来,有时还会亲手给他洗。
自从他妈扔了他女儿这件事后到现在,林来娣别说给他打洗脚水了,连话都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
又过了两天,谭诸墨中午从地里干完活,就在村头的大树底下看到了谭有贵。
谭有贵蹲在树下抽旱烟袋,从地上的烟灰看来,等谭诸墨很久了。
谭诸墨肩膀扛着锄头,裤腿挽到小腿,汗衩后背湿了大半,额头全是汗。
他沉重的走过来:“爸。”
“你妈的事,到底怎么说!你还管不管!”不能白牺牲了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