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为自己紧张的模样,祁墨筠心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手来,捏了捏她的肩头:“且放心,我福大命大,自是死不了的。”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先回府,日后之事,慢慢商议。”
马车加快了速度,不过片刻便到了王府。
祁墨筠留在矿洞那边的手下已经带着证人快马加鞭向京都而来,想来也就四五日便能抵达京城。
此刻的朝堂,更是暗流涌动。
翌日。
上朝之事,工部提出了修建堤坝之事。
可话音刚落,还没等皇上开口说什么,宰相便上前一步,高高举起朝牌:“陛下!依老臣之见,眼下修筑堤坝,并非良机。”
闻言,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了宰相身上。
“爱卿此言何意?”皇帝眉心微蹙,抬眸问道。
宰相颔首:“陛下,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北方外族侵扰,各地旱灾频发,修筑堤坝乃是多余之举。”
此言一出,皇帝若有所思,片刻后幽幽开口:“爱卿此言差矣……”
“陛下,国库空虚,我们需要将银子用在有用之处上,而不是……”
说着,宰相侧目看了一眼方才提出修筑堤坝之人。
“依本王看,宰相大人这才是将事情的先后顺序搞错了。”
祁墨筠迈步上前来,高大的身躯侧目垂首看了一眼身侧垂垂老矣的宰相,唇畔扬起一抹讥诮笑意:“修筑堤坝乃是不世之功。”
“你说的旱灾多发于北方地带,可若是到了夏日,南方地区便会有洪涝灾害,宰相大人,您不能只看眼前,不管以后得事情吧?”
话音落下,宰相的脸瞬间通红一片。
就这点心思,即便是祁墨筠的那把长枪都能想得出来——不过就是怕如今国库银子用完,日后自己没得用了吗?
只是如今想此时,还是为时尚早吧。
“若依齐王看,应该如何做?”
宰相侧目,看向身侧祁墨筠。
祁墨筠不疾不徐,向着皇帝作揖行礼:“本王,自是听凭圣上做主!”
散朝后,宰相走得飞快,祁墨筠倒是优哉游哉。
如今朝堂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