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再看看别人会怎么解决。
遇到别的问题的时候,也想想自己可能会因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能够想明白。
“这倒是个重要的问题,”沈瑛绮将这件事记下,想一想,干脆拿了纸笔,暂且先记下,又道,“待会儿我们记完,把这张纸烧掉,记得提醒我。”
虽说现在这里有很多护卫,但是却要再三小心才是。
将这件事情记下来之后,沈瑛绮又看向其他的几个护卫。
几个护卫说的五花八门,但是却也都是表示,县城里的百姓过得并不好。
而那些能够对外人趾高气扬的,基本上都是跟县令有关系的。
从他们的总结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县城,基本上处于顺县令者昌、逆县令者亡的很微妙的一个界限。
跟县令一伙的,或者说跟县令关系还可以的,赚的多,而且对别人的态度也不怎么地。
反之,跟县令关系不好的那些,赚的肯定是不多,甚至于衬托的首饰楼和酒楼都是其中的异类了。
沈瑛绮想着这个问题,将事情记下之后,这才又看向郭羽,“你们今日可听到什么?”
郭羽见人都说完,终于到自己了,这才开口,“楼下那些人,谈论什么的都有,有说庄稼式的,有说自己家的孩子的。有两个我觉得可能比较重要。”
沈瑛绮便洗耳恭听。
郭羽继续说道,“有一个人说,他们村子里的事,说村子里有个老鳏夫,以前穷的叮当响,什么都没有不说,连吃饭都快成问题了。”
“可是最近,那个老鳏夫却好像突然得了一笔银子,整天在村子里面招摇撞骗,甚至于在村子里面放话说,以后要娶三妻四妾之类的。”
那个人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是搞笑,一个老鳏夫居然敢放言,说什么三妻四妾。
说来与友人说笑的,可是郭羽却觉得,这件事情很是有些不寻常。
首先,一个老鳏夫,他能够从哪儿得到那么多的金钱。
除非是运气好,从路上捡的,不然基本上都是逃脱不了一些违法作乱的事情。
沈瑛绮对此也很是重视,“可知道他们是哪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