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的是对县令的人唯命是从,有的却跟县令的人闹得很僵。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的目光便齐齐看了过来。
沈瑛绮略微一想,也想到了,判断有没有人来调查的话,自然也是要看看有没有人去药铺子里,给那个士兵一家拿药。
想来县令是想从这方面再判断,有没有其他的人在暗中调查。
只是,这么做却着实是有些愚蠢了,别的不说,既然已经派了人,在明面上保护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在暗地里再派其他人去拿药?
说句不好听的,直接让县令派人来拿药不更好吗?
“除此之外,可还有些其他的?”沈瑛绮询问。
看季越的神色,总觉得并不只这点。
季越点头,“我跟春草两个人暗地里观察了一下,跟县令有关的那几家,开药都是开那些比较贵的,而且普通人只怕想要负担的起,都得倾家荡产的。”
“而跟县令的人不太对付的那几家,却是正常的医馆,都是正常的交易,也是正常给他们做那些药丸子。”
“便是诊脉的费用,也大有不同,普通的也就是个文,而跟县令有关的却是二十来文。”
沈瑛绮闻言,却更是不解,“这样的话,其他人还会去那些县衙的铺子吗?”
毕竟,明知道那边贵,普通百姓肯定不会去。
这一点,也是季越觉得有些疑惑的,“依我所见,去那些铺子的人还不少,而且不只有那些富户人家,有些看起来的贫困人家,居然也会去。”
这也是他跟春草很是不解的地方,只是可惜,他们虽然发现了这一个问题,却并没有从中找到什么缘由,更没有查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说到这里,季越还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