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将秦美人送回住处,等在那里的太医立刻上前诊治。
薛皇后和其他妃嫔也都赶来。
“秦美人如何?”萧睿问。
太医诊完脉起身回答:“回皇上,秦美人是受惊过度而晕厥,吃几副药,静养几日便好。”
“那你下去开药吧,”萧睿吩咐秦美人身边的宫女喜鹊和黄莺,“好生照顾你们主子。”
确认秦美人没什么大碍,一众人到了外面。
萧睿问冯彰:“查了吗,秦美人的马为何会突然受惊?”
冯彰躬身回道:“回皇上,查清楚了,秦主子的马腹上有一条仗痕,应是被人用球仗所打。”
“是谁打的?”
感觉到皇上的视线扫过来,汪宝林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马惊之时,离秦主子最近的是汪主子。”
汪宝林原本还存着几分侥幸心理,想着在场那么多人,不一定能查出是她所为。而冯彰的话打碎了她的幻想。
她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跪在地上认错,“妾一时没收住球仗,不小心伤到秦美人的马,请皇上明察,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能在马上留下仗痕,足见你用力之大。”萧睿追问,“明知自己没拦住球,就算你收不住球仗,为何连力道都没卸?”
“……妾当时注意力都在球上,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汪宝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要不是秦美人骑术精湛,这会儿她不死也伤。”
汪宝林头磕在地上,“都怪妾一时大意,害秦美人受惊,请皇上责罚。”
“汪宝林险些酿成大祸,着降为采女,罚月俸一年。”
从正六品宝林直接降到最末的正八品采女,萧睿的惩罚着实不算轻。
汪宝林,不,现在是汪采女了,汪采女听完直接摊在地上。萧睿无情地从她身边走过,衣袍带起的风让汪采女打了个寒战。
薛皇后叹了一口气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其他人谁也没去管地上的汪采女,陆续离开。
蒋文茵出来后仍旧心有余悸,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秦姐姐没有受伤,都怪我,我不该为了自己打马球就去向皇上提议,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