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方重阳及时扶住了她，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臂，不让她摔倒。
紧接着，方重阳愤怒地指着慕知暖，大声咆哮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儿？瑶瑶是你的姐姐，她到底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你要这样对她！”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刚生下来时，我就该结束你的生命！”
方重阳的话中带着极度的恨意与后悔，似乎真的在考虑当时是否应该做出另一种选择。
慕知暖眯起了双眼，眼神冰冷得像是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结束我的生命？你觉得你敢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锥，穿透人心。
在她看来，这个人在家里装了好几十年的善人，现在竟然还想杀她，真是不可思议。
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到这样的羞辱，方重阳怒不可遏，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是你爸！这就是你跟你爸说话的方式？”
他质问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我是人，不是牲畜的女儿。”
慕知暖的话语冷冰冰的，毫不掩饰对面前这个所谓父亲的鄙夷。
对于她而言，这样一个男人根本不配拥有“父亲”这个词带来的尊严和爱。
父亲？
这个词从慕知暖口中说出的时候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他也配不上！
“你……你你你……”方重阳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反复重复一个字。
慕知暖目光冰冷地看着对方，缓缓开口说道：“连事情经过都没有问清楚就定下我的罪名，这样的人能算合格的父亲吗？你心里只有那个不要脸的小三以及她带进来的孩子吧？还用我们南家的钱养小三与野孩子，现在居然有脸说要终结我的性命？方重阳，你不仅是别人口中的笑柄，更是没有自我认知能力的笑柄！”
她的话语句句扎心，不留丝毫情面。
方重阳被这样一通训斥，顿时彻底没了脾气。
一直以来都非常注重自己在外人眼中形象的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颜面，顿时觉得胸口憋闷至极，几乎是一口气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