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不太舒服，不过慕知暖也怪不了自己，谁不是为了自己未来考虑呢？她和席家之间原本也就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现在算是一拍两散了吧。
“莹莹，路总，您请坐。”
老爷子一边招呼道，慕知暖礼貌地点了下头坐下。
老席亲自倒了茶，当路瑾昱伸手接茶杯时，老席故意没放手……
路瑾昱的手悬在空中，老爷子则是平静开口问道。
“路总，你真的喜欢莹莹吗？”
这突然的问题让慕知暖措手不及，愣了一瞬后正要提醒路瑾昱谨慎点回应，他已经直接回答了。
“是的，我是真心爱她。”
慕知暖心中暗自叹气，知道老爷子肯定是要给他出难题，但他依旧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不过算了，随便他说好了。
这么想着，慕知暖淡淡抿了口茶。
而听了这话之后，老席终于松开了手，却第一次露出了一种冷冷的气息。
“如此说来，你现在是已经打算好了？”
老爷子的视线转到了慕知暖身上，她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现在已经从公司离职了，还带走了一些人。看来你是早有打算另起炉灶，并打算继续与路氏合作。”
老爷子微微抿了口茶，而语气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冷淡。
慕知暖听到这儿，手指紧了紧，心头有些堵，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平静。
这件事本就没想瞒老席，既然现在已经提出来了，倒是不如趁机彻底说个明白。
“我确实有过这个打算，但和路家合作的并不是我一开始的想法。董事长，其实从裴元悔婚那天起，我就已经开始盘算这一切了。”
“不过我从没想过去伤害席家，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铺路。而且这么多年我也是尽力在为席家做事的，因此我们之间的恩怨也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慕知暖每一句话都说得清清楚楚，老席看着她，忽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伪装了这么久，你不感到累吗？”
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还有些颤抖。
慕知暖不想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