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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房门打开,又合上。深秋的暮色来得很早,晚风沁着凉意。
听到声音的言晏这才转过身来,唇边溢着幸灾乐祸般艳丽的弧度,“今天这出,可不关我的事。”
站在阳台边上的女人,不知从哪儿找了瓶红酒,此时手里正端着透明的酒杯歪歪斜斜的靠在栏杆上,应该是刚沐过浴,卷长的墨发尚未干透,外套褪去,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裙。
凭添几分烟视媚行的妩媚。
聂南深皱了皱眉,“我知道。”
她既然答应回来,就不会再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
说罢,从房间里拿出一张毛毯,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
“天凉,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俊脸覆上几分薄淡的不悦,将她手里的酒杯取下放到一旁,然后又将毛毯扯开盖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上,语气一贯的宠溺温和,“进去把头发吹干?”
言晏敛眸静静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何必呢?”红唇染出凉诮的笑意,“两边不讨好,也没人领你的情。”
到底是亲人,血浓于水,分明是为了聂家好,却偏偏还要被背上个不孝的罪名。
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聂南深单手落在她身后的栏杆上,微微俯下身来,“言晏,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妈不会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杏眸敛过可笑的意味,“不然怎么说聂总好本事呢,”掀眸看他,“用所谓的孩子来说服孟曼?”
像是没想到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聂南深渐渐抿起唇,“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言晏挑了挑眉,唇畔溢出讥诮。
怎么说也算是聂家的骨肉,就算不看在聂南深的份上,孟曼也不可能再拿之前的恩怨来说事。
“那你知不知道,”一阵冷风吹来,言晏双手挽上男人的脖子,以一种极亲昵暧昧的姿势贴在肩头,“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她说得轻描淡写,眼角眉梢都带出不及眼底的笑意,潋滟中裹着肆意的残忍,聂南深身躯却猛地僵硬下来。
言晏微微偏过的脸蛋,有意无意的擦过男人脸庞,故作媚态的朝他耳边吹着冷气,“聂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