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砚正要去扶她的手一顿,只见女孩儿稚嫩的脸上全是泪水,哭声沙哑,“要不是她们,我爸爸妈妈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哽咽着,“如果不是关言晏和关珩,南深哥哥还是我的南深哥哥,我妈妈不会没了一条腿,我爸爸、我爸爸也不会不要我……”
“这一切……都是因她们而起……都是她们……”说到最后,那口齿不清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秦思砚看着没了意识的女孩儿,眼眸沉了沉,没说话,结了账就将樊榆扶着离开了酒吧。
她没有开车,本来打算打电话给良黎让她的人来接,但又突然想起上次良黎在法院外对她说的话,最后还是作罢。
好在樊榆来之前是开了车的,正好停在店外,从她包里摸出钥匙,担心樊榆这个状态在后座会出事,于是才将人带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来到驾驶座,秦思砚刚俯身过去替她系好安全带,手腕就被樊榆一把抓住,“思砚,我想不通……为什么……”
秦思砚看过去,发现女孩儿并没有醒,更像是醉酒后的呓语,“你说,关言晏到底哪里好啊,南深哥哥这么喜欢她就算了……”
女人拿着安全带的手指紧了紧,垂下的眸底掠过一抹黯然的自嘲,好半晌,她才兀自低声苦涩的笑了笑,“你问我,可我又怎么知道,她到底哪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