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说了没看到就是没看到!”也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是让她恼羞成怒还是被扰得不耐烦,秦思砚一下就拔高了音调,冷冷的笑了一声,“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在这里对我进行逼供?”
她气势强硬,言晏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半晌只回了一个字,“好。”
说完也不再看她,言晏垂眸转身,“我们走。”
詹聿蹙起眉,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然后才抱着歉意的对聂老爷和孟曼等人说了句打扰了便也跟着离开了。
闹了这么一出,谁心里也不好过,倒是孟曼留了聂南深和言晏一起吃个晚饭,不过被聂南深婉拒了。
出了聂宅,詹聿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只好先行离开,聂南深从车库取了车开过来。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上了车,聂南深刚替她系好安全带,就听到女人笃定的声音,“她在说谎。”
聂南深抬起头来,只见女人目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得厉害。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聂南深皱了皱眉,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仅凭詹聿的一句猜测?”
言晏想也没想的反驳,“詹聿不是靠直觉办案的人。”
紧接着便是男人一声嗤笑,“可问他要证据他也拿不出来。”
他这一句话,就直接否定了她的结论,言晏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聂南深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发动引擎,淡淡的语气有些不悦,“刚才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思砚真的看到了关珩的死,她没有理由选择隐瞒,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去怀疑一个人,这样的做法让我很难认同他。”
对于男人的态度,言晏甚至有些想笑,“那你凭什么认为,秦思砚说的就是真的?”
所以他这是认为,她只不过是因为迫切的想要找到关于她姑姑的死的线索,所以才带着偏见去揣测秦思砚?
听出女人话语中的讽刺,聂南深知道这样下去只是无畏的争论,他踩下了刹车,看着面前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言晏,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她想不出聂南深竟然会在这个点上问出这个问题,静静的望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