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思索无果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宋秘书,直接问出了疑问,“今天秦思砚带着过去的那些人,会不会是樊天逸?”
能从秦思砚身上下手将裴景旭自己引出来,那必定是对江城和对他们的关系知晓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那样的手段和符合条件的,她很难不想到那个男人。
宋秘书却只是迟疑了下,便直接否定了,“可能性不大,樊天逸昨晚进了医院,直到今天早上醒过来中午才从医院离开,他虽然有足够的动机,却没有足够的时间。”
更何况他今天几乎一直盯着樊天逸,中间要是有什么动静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至于良黎,他们现在虽然没有证据可以断定不是她做的,可如果陆骁还在的话言晏甚至会怀疑一下,但就目前的情况也显然可以将她排除。
言晏刚想开口再问点什么,就见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染着浑身湿意的男人已经来到了面前,发梢还带着水珠,身上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v领浴袍,露出性感的锁骨,干净清爽,却又透着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聂南深在她身前蹲下,抬手摸了摸她还没干透的长发,皱眉道,“怎么还没睡?”
这样近的距离,再加上他手臂自然的落在身侧,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了沙发里。
头顶的灯光被调成了一个极暗的明度,他这样蹲着几乎和她形成一个平视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眼底的温存柔和。
言晏将已经挂掉的手机放到一旁,淡声的问,“今天池骞没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不清楚,还没问。”聂南深似乎也不意外,语气没什么起伏,然后俯身将女人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又让她斜坐在他腿上,言晏刚想动,腰肢就被男人重新摁了回去,“坐好。”他拿过一旁的干毛巾,嗓音淡淡透着不悦,“说过多少次了,”那语气更像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头发湿着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那些气息尽数落在了她的脖颈间,带着些温热的暖。
其实她刚才只是还没有完全吹干而已,言晏刚皱起眉想反驳,聂南深就将毛巾盖到了她头上,语调没什么平仄的开腔,“还记得之前一直指使陆骁做事的那个人么。”
言晏一怔,将那挡住半边脸的毛巾扯了扯,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