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解决的,她转身就要回去,“我去替南深哥解释。”
“你要怎么解释?”安苏上前一步就拦住了她,看着眼前五官姣好的女人,眼底也生出了怒意,“言晏那是我哥的妻子,就算他们吵架了那也是他们的家事,你难道并不知道男人结婚了以后除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其他人都变成了外人吗?”她抬着下巴,字字句句都像在提醒,“秦思砚,你现在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替我哥解释?”她是嫌事情还不够乱吗?
如今他们两个的事连她这个做亲妹妹的都没办法插手,更何况是她?
秦思砚顿时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白变化。
她话里的意思她听明白了。
秦思砚突然觉得好笑,“聂安苏,是不是你也以为我要跟她抢南深哥?”她站在那里,说这句话时眉目间不经意渗出几丝不屑,“这么多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我真的有那个想法,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大家都是女人,在早些年的时候,聂南深对她的态度外人可能不知道,但聂安苏比谁都清楚。
“是么,”安苏淡淡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因为她这番话有任何的情绪波澜,“既然这样,那清者自清,你也没必要自作多情的认为所有事情都是因你而起。”秦思砚下巴一点点绷起,她虽然是聂家的养女,但因为聂安苏常年住在国外,所以感情一直谈不上太好,这个时候她说这样的话无疑已经是在警告了。
见她不答话,安苏转身走入休息室,顺便叫了乔秘书端上两杯热茶,自顾的拿起杂志打发时间。
秦思砚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也跟着进了休息室等他们出来。
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知道聂安苏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秦思砚接过乔秘书递过来的茶,盯着杯子里面升起的袅袅烟雾,想起刚才聂安苏说的话,一时有些失神。
外人……吗?
众人离去,办公室内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变成一片死寂,只有钟表上的滴答声显得格外突兀。
聂南深低头看着面前五官都像染了一层薄霜的女人,长眸眯起,像是怒极反笑,“迁怒我?”
“是啊,”言晏仰着头对上他同样没有温度的视线,绯唇划开一抹嘲弄,“怎么,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