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也许也确实有这个成分在里面。
“不过分,”聂南深握上她的手,“但是言晏,这些只是我生意上的事,你知道了只会更担心,所以不问了,嗯?”
“你不说我就不会担心了吗?”她收回在他手中的手放在膝盖上,抿唇看着他,“聂南深,是不是就算我们以后也一直这样,你也还是有些事不能告诉我的?”
今天她接到的那个电话,说不在意是假的。
刚才她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也明显察觉到他好像在瞒着她什么。
以前不理不问,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那时候她觉得她也没资格没理由去过问,但现在不一样。
没有人喜欢自己的丈夫瞒着自己太多事情,尤其这件事还充满着不确定的危险性。
“言晏,”他叫她的名字,狭长幽深的眸微微眯起,“那你呢?”
她的手抽出,聂南深也同样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动不动的凝着她的脸,语气同样似随意一问,“你就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言晏拧眉,下意识的道,“我能瞒着你什么?”
“我记得之前有问过你,”他靠着身后的背倚,伸手去拿手边的红酒,缓缓的道,“当初为什么不肯把关家卖给樊天逸。”
桌子下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猝不及防的缩了一下,她侧过视线,“没有为什么,”神情极力也掩藏不住那份寡淡,“和不想卖给你是一样的道理。”
聂南深也不揭穿她,良黎曾经是关家的养女,从某方面来说,就像秦思砚在聂家的身份一样,安苏虽然一向不和她亲近,但也从没表现出什么不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
而女人的反应,甚至不能用单纯的厌恶来形容,并且这对象还包括了樊天逸在内。
“好了,不谈这个,”他笑了一下,抬手唤了服务员过来给她填上喝空的水,嗓音柔和,“先吃饭。”
“……好。”
男人动作优雅的吃着东西,像是在刻意转移话题,“明天有一场慈善拍卖会,你和我一起去?”
言晏还是没有多大的胃口,大概是两人都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继续,她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吃完饭,两人仿佛都将刚才的谈话忘记,埋了单,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