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这种手段来耍我,我保证让你怎么装的怎么倒下。”
大概是那无关紧要的态度确实让人火大,再加上生平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给骗了,男人的那点暴脾气还是被她炸了出来,“到时候不管你哥是谁都没用。”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撞进纪容司寒意凛冽的眸里。
连撤走手指的力道也是粗暴的,纪容司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聂安苏揉着有些疼的下巴,静静的坐在床边,淡淡的开腔,“纪容司,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男人步伐未停,她面不改色,聂安苏手臂一伸,不知是无意还是可以,直接把床柜上的玻璃杯碰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愿意不愿意也就两个字和三个字,要和我说清楚很难?”
“不愿意就明说,我好甩屁股走人,”看着男人终于停下来的背影,提高了声音同样冷笑,“你在这里一边关心我,一边又不肯答应,是觉得吊着我很好玩?”
她可不相信这男人纯良得能对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出手相救,明明刚才还那么着急她。
纪容司转过身,俊朗的眉目微挑,“所以你是想要什么答案?”
她仰起头,理所当然的道,“做我男人啊。”
“做你男人……”纪容司细细的咀嚼着这四个字,突然笑了出来,眉梢微扬,“聂小姐对我这么穷追不舍,原来就是想让我睡你。”
聂安苏一怔,还没理解出他的脑回路,就见面前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突然抬手解着自己的衣扣,纪容司痞气十足的笑,“好啊,”
他俯身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解着领口的动作不羁又霸气,声线更是冷硬的强势,“你如果这么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在这里办了你。”
他俯身下来的瞬间压迫性的气势太强,聂安苏下意识的往后靠,旋即又觉得太过被动,扬起笑脸,“纪爷,我要是只想睡你,那和在街上随便找个鸭子有什么区别?”
她聂安苏什么时候是那么没格调的人了?
“鸭子?”纪容司拧了下眉,显然对于这样的词很反感,“你年纪不大倒是玩得挺开。”
将身下的女人近距离从上至下扫了一眼,那语气狂妄到盛气凌人,“不过聂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