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腰间别着的匕首,动作迅速的割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耳朵。
痛苦的哀嚎声遍地响起,就连路过的飞鸟都避开了这里。
秦长风眉头微皱,这些叫声都不如他被断手的那夜叫得凄惨,很难听,他的心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怎么办事的,不知道先割舌头吗,一个个叫得比杀猪还要难听,都是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
斥责的话语犹如一柄利刃悬挂在随从们的头顶上,他们深知自家的少爷是有多么的凶狠,势力也很强大,他们不敢不听话。
统一的改刀,也不顾手底下人的痛苦,直接割舌,让他们不在嚎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