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给了醇妃抚养。
这件事是绝密,知晓得不超过五人。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重王子嗣艰难,谋逆时膝下并无子嗣。
若是被朝臣知道,只怕这孩子都留不得。
“那醇妃……”贺彧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醇妃这么多年安安分分,养孩子也养得不错,不争不抢只过自己的日子。
她没有怨言,应该是知道李究做的事情。
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醇妃知道,那李贽呢?
贺彧明白了。
“这才是李贽如此算计的原因。”
李贽并不知道荣王不是醇妃的孩子,他知晓父亲做的事情,所以在封爵之后小心翼翼,不敢触怒陛下,活的十分卑微,生怕陛下一个不开心,拿他泄愤。
经年累月在这种情况下,不变态就怪了。
他想要将荣王推上皇位,届时自己就能拥有真正的无上权力。
而不是虚虚的抱着兴国公府的头衔,毫无尊严的过一辈子。
贺彧说回了正题:“山匪的进度你与陛下说了吗?”
陈洲摇头:“我需要证据。”
陈洲办事的准则,人证无证缺一不可,实在只有一样,也绝对要力压缺失的另一项可作为决定性证据指明凶手。
不清不白的案子他从来不办。
贺彧移开了眼神,倒了杯热茶端起来。
“动机有了,接下来呢?”
陈洲:“等。”
贺彧吹散袅袅轻烟,抿了一口清茶。
“你觉得李贽所做之事,荣王知道吗?”
陈洲只说事实:“荣王和兴国公府并不亲近。”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
但就贺彧所知,兴国公府的确和荣王没有来往。
除开逢年过节的走动,几乎断了联系。
贺彧又问:“那你说,荣王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陈洲沉默不语。
荣王现在处于和谢安一样的位置。
只是不知是无辜的被动受益者,还是一切的主动诱导者。
不过若是他自始至终不曾参与其中,似乎前两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