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侯,灵汐公主的驸马,哪一个身份放出去这事都不可能简单的过去。
画之不解:“那怎么怀王好似不怎么在意一样?”心态这么好?还是有什么后手。
沈遥青垂着酸疼的手臂,宛如扁状物一样瘫在椅子上。
“自古君王有哪一个不受诟病的?百姓多无知,从众者居多,这事稍稍想想就能觉出不对来。”
“只是如今灵汐公主正直伤心时刻,待她不那么悲切了,有太后娘娘开导,这事就过去了。”
但廉王不一样。
廉王这事过不去。
画之由衷感慨:“廉王真惨。”
沈遥青不知其中缘由,但惨的确是惨。
只是陛下如此吩咐,怕也是存了保护廉王的心思。
一切得等皇后娘娘醒来在做决断。
只是沈遥青想大概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而最坏的结果,就是陈皇后证实廉王的罪行。
那便算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不过陈皇后将廉王当做亲生孩子养,应该不会如此,毕竟陈家的嫡女是廉王妃,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盘根错节的关系里,黑白都要染七八个色调,做一件事再三顾忌,真没意思。
午膳端上来,两人立刻有了力气,洗了手高高兴兴的吃饭。
怀王被困府内,贺彧便操心起了方鉴的事情,不是信不过陈洲,而是有些信息自己掌握比别人告知你要更清楚。
贺彧虽然单方面看陈洲不顺眼,但正事上还是很靠谱的,两人互通有无,对当前情况进行了细致分析,最后达成了共识。
“方鉴可能是意外,但廉王的事,估计是早就准备好的,只等时机成熟便放出来用。”
贺彧刚才得到消息,廉王所言的自称春嫔宫女的妇人跑了,陛下正在派人追查。
但抓回来估计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当时的场景,廉王捅了陈皇后是不争的事实。
陈洲:“对方鉴下手的侍从只接触过怀王府的人。”
贺彧颦眉:“你不能查点新鲜的吗。”
陈洲看着贺彧道:“这些都不重要。”
贺彧:“宫里不用你操心。”泰坤宫出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