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王心神不定的将妇人的事情说了。
陛下垂眸看着他,眼底原本没什么情绪,却被他的几番说辞蠢得懒得再看他一样。
“刺杀皇后,其罪当诛。”
“父皇……”
尹公公都为廉王捏了把汗。
陛下往后靠了靠,一脸疲惫:“关进大理寺,封禁廉王府,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大理寺卿也觉得怪异,他的主子被禁足在家,而主子的对头却被关进了他的衙门牢里,这是什么奇怪的定律吗?
同时也不禁在想,两个王爷都出了事,那荣王呢?
想得好,荣王也出事了。
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胳膊和腿各断了一只。
众人:“……”
今年是什么不得了的倒霉年吗?
没有记载啊。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惨?
陛下不信这个,但还是让钦天监准备了一场祈福活动。
初十,也就是明日,在皇宫内举行。
“明日就立春了。”沈遥青看着院子里枝杈上新生的嫩芽感慨道。
画之靠近了看,星星点点的绿色虽然不大显,但瞧着格外有活力。
他们只是路过,一路朝着香房去了。
大夫人他们最迟月底会回澶州,香房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这个只能她们自己动手。
待将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完毕后,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沈遥青等饭之际,开始动脑子了。
“廉王这次应该翻不了身了。”对方一击致命,以蓄意杀母为由,就能让他彻底失去储君资格。
不管对方是怎么做到的,目睹廉王的匕首刺入陈皇后胸口的人很多,这件事瞒不住。
养不熟、恩将仇报等这样的字眼会伴随他一生。
即便后来真的能查出真相缘故,也为时晚矣。
画之坐在她身侧,也是累的没劲儿了,得歇歇。
“那怀王殿下呢?”
沈遥青:“同样的道理。”一旦方鉴被杀指向怀王,拖一段时间再无进展,那这口黑锅揭都揭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