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震惊住了。
“不是这样的……”谢安反驳:“母亲和父亲的身份并不对等,但他们这么多年以来琴瑟和鸣从未有过争吵。”
“爱比身份地位重要。”
沈遥青淡淡的道:“是吗?那可真是令人羡慕。”
谢安:“……”
谢安自小在父母恩爱的环境中长大,因为他们两个的身份悬殊,他对感情相对来说比较纯粹,他真心不觉得门第重要。
他或许是个很好的人,但今日的所作所为,下意识的权利压制,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对不起。”
谢安再无其他辩解的话语。
沈遥青也不想把人刺激的太狠,于是她道:“我留在玉京与谢小侯爷无关,是大夫人思量的结果。”
“我与谢小侯爷天差地别,配不得谢小侯爷的厚爱,您请回吧。”
谢安看着沈遥青进府,许久才失魂落魄的走了。
画之听得一愣一愣的,跟在沈遥青身后问。
“小姐小姐,您今日说的这么狠,他还能有心思吗?”都说谢小侯爷温和良善,可也身份贵重,被人三番两次拒绝,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纠缠了吧?
沈遥青淡定的看了画之一眼:“狠吗?我觉得还好。”
画之不是很懂。
沈遥青:“话说的多了,信息量自然也足,端看他怎么想了。”
用了晚膳,沈遥青洗漱完正准备休息,眼尖的瞧见窗户边的小几上放着的小兔子。
“下去吧,我自己来。”
“是。”
待人都走了,沈遥青才走过去拿起小兔子。
嗯,今日是大眼睛委屈巴巴的垂耳兔子。
叩叩。
外面响起叩动的声音。
沈遥青敲了两下桌子以示回应。
开着缝隙的窗户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非常顺手的拿起叉竿将窗户支到最大,贺彧的半个身子便露了出来。
“我觉得你说得对。”贺彧一开口便是这一句,俊俏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烛光下甚是惑人。
沈遥青没成想他会忽然来这么一句,一时间没开口。
贺彧斜倚在窗边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