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他的身体与坚硬的楼梯碰撞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着。
谭一凡:卧槽!?这么狠?
虽然他想出来的方法就是这个。
既然药物手术都不行,那就只能通过伤害自己了。
其他人听到这声巨响这才回过神,连忙跑过去查看曾以封的情况。
谭一凡把曾以封扶起来,手把上他的脉,对着他期翼的目光,然后摇了摇头。
这东西可真难杀啊。
他们几个想。
曾以封感觉脑袋嗡嗡作响,身体摇摇晃晃地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他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地往座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没有实感。
而另一边,宫伊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到曾以封身边,将毛巾递到他手中轻声道:“擦擦吧。”
曾以封机械般地接过毛巾,缓缓抬起手擦拭着额头上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毛巾,看上去触目惊心。然而此时的他却好像对这一切都浑然不觉,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经过曾以封的亲身试验,大家心里都清楚了。
伤害自己的方法,pass。
如此一来,他们也算知道,不必去走这条行不通的路了。
玩家们心事重重,牌也没心思打了,就坐在店里发发呆,偶尔看看自己的肚子。
宫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快要到配送员送食物的时间了。
这次他到的时间比想象的要早,看着其他人的肚子隆起,总算微不可察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看到宫伊没有任何变化时他的不满才隐隐表露出来。
宫伊坐在椅子上,弯腰双臂倚在膝上低着头,已经变得有些短的刘海垂下,遮住他的表情。
颜乐正准备把东西接过来,就听到宫伊轻声道。
“颜乐。”
“杀了他,拖进来。”
就在那一瞬间,颜乐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但他的身体已经迅速地做出回应。
只见他右手猛地一伸,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蝴蝶刀。
没有丝毫犹豫,颜乐手臂一挥,手中的蝴蝶刀如闪电般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