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疑似当年抖成筛子的自己，久违的问了句。
“疼吗……”
宫伊面前的血人仿佛在回应他，不过他没有力气了。那个自己小声喃喃，神志不清道，“疼啊……”
“我好疼啊……”
“谁来救救我……”
“真的好疼！”
“让我去死吧，无论你是谁，求你……”
“让我去死吧……”
宫伊低头盯着这个人，目光黑沉沉一片看不到一点光亮。
原来……
自己也是怕疼的啊。
宫伊忽然明白，自己并不是对痛觉不敏感。而是有人让他习惯了痛，直到没有感觉……
“哈……”宫伊甚至有些发笑。
他转身离去。不再去看这个有可能是自己记忆的画面。
不过他好像听见，后面有个声音异常耳熟。
“行了玩够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宫伊没去深想，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要醒了。
……
宫伊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下，离他舒服的床很远，像是被踹到了这里。并且，他的嘴角好像被谁打了一拳。
怎么回事？
被暗算了？
都能暗算了为什么不杀了自己。
哦，也有可能是已经杀了。
不对，杀了他的话他嘴角不可能留下伤口。
宫伊想不明白。
他踉跄起身，看到床上睡得正熟的凌司毫无意外。宫伊轻轻翻身上床，躺在凌司身边。
他忘了自己做了什么梦，只知道梦境中的自己似乎心情很不好。像是寂静了很久湖面忽然泛起波澜，看久让人晕眩。
不过看到凌司熟睡的面庞，他便什么都不去想了。
不过……
宫伊看见凌司的嘴唇。
怎么破皮了？
他把手轻轻拂上去。
伤口很新，像是被咬的。
然后他就正对上凌司刚刚睁开还未彻底清醒的眸子。
“砰”的一声。
宫伊再次被踹到了地上。
凌司的眼中似有风暴，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