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我今晚要来……”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宫伊轻笑，“当时你跟我对视，不是这么说的吗？”
凌司：……
妈的老子就看你一眼你就能解读出这么个东西？
虽然大概意思也没理解错。
这是什么个理？
宫伊不再理他，压在他身上跟狗似的到处嗅，他闭着眼睛哑着声音道，“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你丫的。
凌司冷哼，“不愿意闻给老子滚！”
宫伊依旧闻个不停，凌司身上除了有淡淡的血腥气外，还有他本身就存在的，一直就有的，让他舒心的味道。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个味道熟悉又陌生，让人亲近，又让人昏昏欲睡。
不过今晚，更多的却是想把这个味道，这个人，连皮带骨，拆吃入腹。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想吃掉他呢？
又或者，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宫伊想不明白。
很快凌司也看出宫伊有些不对劲，今晚的他，似乎有些迷离？
凌司蹙起眉，看着宫伊有些不聚焦的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
被暗算了？
都能暗算了为什么不直接杀掉？
“伊宝，还好吗？”凌司道。
宫伊甚至还能回话，“我很好啊。”
“凌司……”
是他听错了吗？
凌司依旧皱着眉。
他怎么感觉刚刚宫伊叫他名字最后的一个重音，是往下的……
“凌司，我想咬你。”
没听错，就是向下的。
凌司想都没想就道，“咬呗。”
看在你今晚不清醒的份上。凌司忍了这个胡闹的要求。
不过他想的宫伊要咬的地方，绝对不包括那里。
宫伊得到允许，就立刻冲着那开开合合的两瓣柔软的东西下嘴。
凌司瞬间瞪大了双眼。
不是？就这么水灵灵的咬上去了？
感受到唇上传来清晰的痛感，凌司大脑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