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在小龙女耳边低声道:“龙儿,这两个老和尚,那个白眉的是一灯大师,黑衣那个便是你弟子的舅舅,这两人可都是顶尖的高手。”
小龙女微微点头,轻声道: “既然今日遇上了,那咱们就和他们说了吧!”
就在这两人轻声交谈间,忽听得 “呛铛” 两声响,裘千仞从怀中取出两件黑黝黝的铁铐,喀喀两响,将一件铁铐扣在自己脚上,另一副铁铐则扣上了自己双手。
杨过见状,自是知晓他为何这般做。但小龙女却是不知道的,不由一脸疑惑,开口说道:“过儿,这人举止好生怪异,为何他要锁住自己手脚?”
“龙儿,他这是六根未尽,还不曾见着真佛,想困住自己不作恶事。”杨过笑道。
“心里有恶,困住手脚又有何用。”小龙女说完又低头缝制衣衫。
一灯大师听着夫妻二人交谈,却是低声问裘千仞道:“可是又要发作了么?”
裘千仞回道:“弟子一路上老是觉得不对,只怕又要发作。” 说话间,他突然跪倒在地,双手合十,低头拜首,低声唱道:“求佛祖慈悲。”
他说了那句话后,低首缩身,一动不动地跪着,过了一会,身子轻轻颤抖,口中喘气,渐喘渐响,到后来竟如牛吼一般,连木屋的板壁也被吼声震动,震得房顶篷头的积雪,‘噗呲’地掉落下来。
孙婆婆在一边暗暗咂舌,暗道这黑衣和尚好高深的内力,当年他必定也是有数的高手。
一灯大师想要助他安稳心神,于是口中念偈道: “不应作而作,应作而不作,悔恼火所烧,证觉自此始”
杨过不由大笑出声,打断他道:“和尚,我看你忍得这般难受,不若让我来助你解脱这痛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