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马车内,喜言整个人都尽可能的靠近出口。
她是很惧和谢老太太待在一起的,更何况现在是在马车这么笑,喜言浑身不自在,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你很怕我?”谢老太太见喜言这副样子,出声问道。
喜言的样子,活像老鼠见到了猫。
喜言连忙摇头:“奴婢不是怕老太太,是,是敬畏老太太。”
谢老太太哂笑一声,说来说去,到底也还是有个“畏”字。
不过这样也好,她省得再多费口舌。
“你既是害怕我。”谢老太太开口“那便该明白今日之事,你不能够同任何人说,他日我若从旁人口中听见只言片语,我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
没有解释的机会,下场会是什么,喜言很清楚。
再加上谢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一直是盯着喜言身上看的,机具压迫感。
喜言被吓得还在马车上就跪着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的。”
马车颠簸之下,喜言的额头红肿一片。
谢老太太这才是出声:“敢不敢的不看你说,得看你做,总之你知道下场便行。”
谢老太太微眯着眼,眼里透露出警告。
反正喜言要是敢泄漏出去半个字,她的这条命也就别要了,相信她自己会掂量的。
一路无言,伺候完谢老太太梳洗之后,喜言几乎是逃也一般的离开了谢老太太的院子。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已经进入睡梦的雀言给喊醒:“雀言,你先清醒一会儿。”
她要问雀言一个问题,必得雀言人清醒的时候再问。
她起身给雀言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下去。
雀言逐渐清醒,揉着自己的眼睛问道:“喜言,你到底怎么了?”
她能察觉到喜言的情绪不对劲,心里也有些害怕。
她和喜言现在干同一件事,伺候同一个人,若是喜言有什么问题,那么她多半也是跑不掉的。
喜言看着雀言的眼睛:“我问你,我前几天同你说我要同老太太去看二姑娘的事情,你没有人跟任何人说吧?”
雀言摇摇头:“没有,我整日很忙,况且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