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秀才,手头不缺钱,自己名声好,凭什么要给君寿做妾?”
方县令委屈了,“那做妻子,侄女还是差了点吧,她人是够格了,但家世……”
眼瞧着父母越说越偏,方君寿顾不得礼节,出声叫停,“够了!我不可能让她当妾,外室更加是无稽之谈,除非我死了!嘶——”
他说着,牵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哎哎哎,什么死不死的?别说丧气话,君寿,不急,慢慢说。”方县令赶紧出声。
方夫人虽然也心疼,但既然方县令已经抢着说话,她就不再开口了。
方君寿缓了缓,严肃说道:“爹,娘,我不让你们提亲,是因为她有更好的前程,比嫁我更好。”
方夫人将信将疑,“当真?什么更好的前程?”
方县令亦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君寿,侄女还能有什么前程啊?去给人做幕僚吗?像你爹我这样胸怀宽广、不拘一格的好官,那可不多啊!”
方君寿忍不住想扶额,可惜他肩膀受伤,不便做出这个姿势,只能无奈一笑。
“什么前程,孩儿不便说。既然爹娘不信,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就赌姚姑娘进京后的前程,比嫁给我更好。要是你们输了,未来五年内,就得帮孩儿拒绝一切婚事。”
方县令踌躇了,帮君寿拒婚,还得过他兄长那关啊!他自己不催倒是容易,兄长可不好打发!
他拿不定主意,将目光投向自家夫人,怎么办啊?
方夫人沉吟片刻,“不能说……成,赌就赌,你伯父那儿,我来扛。”
方县令目露惊异之色,这、这就应下了?
好吧,反正不要他去顶事,答应就答应吧。
就是君寿嘴里的这个前程,方县令还是好奇。
“君寿,到底是什么前程啊?你悄悄儿的,跟我说说?”
方夫人没忍住,斜了他一眼。
方君寿思考片刻,忽而话锋一转,“爹,松纹和古定的情况如何?您可有所耳闻?”
方县令如实回答,“松纹已经被收回来了,古定那边还没有,不过早晚的事。”
“那么,南江守城之功,您打算如何向州府上折子?姚姑娘功不可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