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颜色,还开上染坊了。当初靠你的时候,一天三顿豆粥,有什么好日子过?
你要是不乐意安安生生的,那就回清溪村忆苦思甜去。不许打我婚事的主意,再给我招惹出汪家那种烂事,有你好果子吃。”
“韫真,你别动气,都是一家子,何至于这样说为父?我、我这不是想给你提个醒儿吗?没有逼你的意思,也不会擅作主张,你安心便是。天色不早了,为父先回房休息。”
她下了最后通牒,姚士弘终于老实起来,尽管占着孝道的便利,但他不敢做得太过。
毕竟,煞星可是结结实实杀过人的,要是她犯浑,闹个鱼死网破,把他一枪捅死,就算事后被处斩,他的命也没了啊!
姚士弘惯会趋利避害,见势不妙,火速溜走。
“你爹闹这一通,倒叫我想起桩事来,之前原要同你说的,事情太多,竟忘了去。”
“什么事?”
徐兰娘不自觉捏了捏手里的帕子,“你高热昏迷的时候,一个妇人曾来过姚府,她瞧着约莫四十出头,自称是跟随援军而来。见你没醒,援军又要走了,她只能让我给你带句话。
她说,已经从百姓口中听说你的事迹,之前主子跟你的约定暂且作罢,等她给主子去的信有回音了,再行决断。若她主子的回信没来,方大人一家又要回京了,你不必跟着方大人去,她们自会安排好。
韫真,你说过要进京投靠女官大人,想必就是她的主子吧?可她为何突然说约定作罢?难不成、难不成是要反悔?那你的差事……”
姚韫真轻轻“嘶”了一声,“不能够吧?娘,莫非是我守城还不够凶悍?”
长公主不至于朝令夕改吧?
“想必是有什么新打算,娘,别担心。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的地方,她的主子不打算招揽我,我就换个人效力呗。”
姚韫真心态挺好,要不是时代限制,她没办法自立门户,早跟上辈子一样单干了。
京城贵人多如牛毛,不愁找不到好的东家,只是口碑品行这方面,还得找方君寿帮忙把把关。
说起来,方君寿的身体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等她好点了,想办法去看望看望。
姚韫真想到方君寿的时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