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工匠站在她身边听任吩咐。
姚韫真清了清嗓子,“玄空,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玄空道长猛地抬起头,“休息?我还没研究出来,我不休息!”
姚韫真:……
还是个拼命三娘。
但人不睡觉哪里扛得住?
姚韫真押着玄空道长去洗漱小憩,吩咐人两个时辰后再叫醒她。
火器的研究制作非一朝一夕能成,玄空身体熬坏了得修养,反而得不偿失。
她顺道让两个陪着熬的工匠也去睡觉,瞅了瞅玄空制作的新火器雏形。
看起来,很像一只……乌鸦?
姚韫真对火器完全没研究,见帮不上忙,也不敢轻易乱动,交代好人看守,自己去忙别的事情了。
城墙的加固粗粗完成,还没完全结束,派出去的探子就传来了让每个人都无法展颜的消息。
“大人,您、您刚才说多少?”齐夫子现在不光声音颤抖,连手都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方县令的脸如同烧了几十年的锅底一般黑,语带滞涩,“五千。两边探子方才来报,据他们估算,松纹县那里来了两千人左右,古定则是三千余人……这个数字,只多不少。”
姚韫真眼前不由得眩晕起来,她摸摸额头,试图安抚自己。
五千……五千!
她在现代看小说时,里头动辄上万,史料写起来,什么什么之战也是按几十万人起算。
可实际上,里头不免有夸大的成分在。
而且,那些战役发生的地点,都是些重要的关隘。
对于南江这种中不溜秋的普通县城来说,五千士兵,哪怕里面有很多临时抓来的混子,再排除一部分为士兵做后勤的人,也足够平推他们的八百人了!
古定和松纹离南江都很近,不比长途跋涉征战,后勤人员定然占比不高。
也就是说,真正打仗的人数,比他们能够打仗的,要多出最少三倍!
方县令神色哀戚,恨不得时光倒流,在兄长提出把他送来南江的时候直接拒绝。
老天啊,他在京城混混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做官?当初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