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领一举拿下,才好审问。”
姚韫真点点头,“大人,齐夫子言之有理。直接抓捕,咱们在明,他们在暗,不占优势。可若按齐夫子说的,这明暗地位就调转过来,咱们更具优势。”
方县令从善如流,“好,就依齐夫子所言。唉,你们说说,眼见着都过年了,这群人来我们南江干什么啊?难不成还要进来抢钱抢粮?要反了不成?”
姚韫真想了想,“未必是抢钱米,也有可能是团伙偷盗,临近年关,偷盗之事更会猖獗,咱们多留神几分,百姓能过个好年。来年交接也更加好看些。”
上辈子新闻就经常报道,什么小偷要回家过年,作案更加频繁,提醒人注意钱包云云,如今时移世易,道理却大差不差。
……应该是这样吧?
方县令交代下去,捕快们纷纷行动起来。
一些小贼团伙,捕快们中不乏经验老到之人,抓起来应该不费劲。
姚韫真如此想着,就将这件事丢开手去。
为了过个好年,明年顺利交接,她近来也忙得很,无暇跟进整件事。
一通忙活下来,姚韫真跟姚士弘回家后,面上难掩疲惫之色。
徐兰娘让侍女小厮为他们备好了热水,一回家就能洗漱一番,解解乏。
姚韫真洗漱完毕,徐兰娘敲响了她的房门。
“兰娘,今天逍遥观的玄空道长着人送了个木盒来,娘给你拿来了。”
木盒?想必是那些符纸吧?
姚韫真打开门,从徐兰娘手中接过木盒,打开一瞧,果然是各色符纸,排列得整整齐齐。
徐兰娘心下好奇,“咦?如何送来这许多符纸?平安符就罢了,竟还有防小人符?”
“娘,进来说吧。”姚韫真把徐兰娘拉进了屋内。
说来惭愧,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徐兰娘说自己要去京城的事。
自穿越宸朝以来,徐兰娘对她事事支持,她固然可以用糊弄姚士弘的理由去糊弄徐兰娘。
但她不想。
欺骗姚士弘,她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对象换成徐兰娘,她总是不太乐意。
算了,姚韫真一向顺心而为,既然她不乐意骗徐兰娘,就趁此机会,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