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韫真自然不会吝啬,“知道了,娘你从我们的分红里支取就是,才几个钱,若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
徐兰娘欢欣地点点头,“好好好,那娘自己去办了。”
“嗯,娘,你刚刚说,乡亲们是为了浇水才会中暑的,对吗?”姚韫真追问了一句。
徐兰娘颔首,“是啊,乡下人家,最重要的莫过于土地和地里的收成,为了这点收成,他们是不会在乎自己身体的。哪怕再热,都会去给庄稼浇水。”
姚韫真凝眉思索,“娘,现在村里都用什么东西浇水?”
徐兰娘知之甚少,拿不定主意,“大多数自己担水去浇灌吧,或者,用一点其他的工具吗?韫真,娘不太清楚。我没种过地。”
姚韫真并不意外,徐兰娘被娇养长大,确实没种过地,看来她得找老把式问问。
不过,还没等姚韫真去清溪村找人问问,方知县就先跟她、姚士弘商议起中暑的事儿来。
“姚夫子,侄女,最近中暑的百姓不少,多数是在乡下耕种的百姓,君寿最近发现,和本官一说,我才知道此事。不然的话,里长们还都藏着掖着,不往上报。”
姚韫真见怪不怪,自打假币案刚过去没多久,方县令一改往日咸鱼的模样,开始奋发图强起来,迫切地想做点政绩,最次最次不能出现负面影响。
他这股劲头还在,会在意百姓中暑这类细节,姚韫真不意外。
姚士弘给出了一个建议,“不如由官府出资,给这些百姓备点绿豆汤消消暑?”
方县令犹豫片刻,“这、好是好,不过往年的县令都是如此施为,显不出本官的特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