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觉得难。也正因为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重新学,所以无论在这片海洋里朝哪个方向游、用什么姿势游,都是在进步!
看不到头的学习,比饿他、冻他,还要更苦!
“别再逼我学习了,早知道读书这么苦,我还不如回云县要饭去呢!”杨怀安满脸苦涩地道。
谁知话刚说出口,旁边的陆骁就幽幽开口道:“你若是不想学习,只想要饭,那还不如留在京市呢!”
“至少在京市,大家的日子能稍微好过些,你就算是要饭,也能多要到几口热乎的好饭。”
杨怀安听了,脸都黑了,转过头不服道:“师父,我这就是一种打比方,比喻!懂不?”
陆骁闷笑,端起茶几上的茶,大口喝了几口,放下茶杯后才低声笑道:“嗯,现在懂了!”
没人知道,楼上的俩人在书房里都聊了些什么。
在午饭做好之前,楼下没有人上去打扰;楼上的人,也直到将近中午时分,才陆续下来。
宋璃细心地发现,蒋文倩下楼后,虽然还是嬉笑闲谈,可若是细心地看,不难发现,她的眼睛和鼻子都有点红,一看就像是刚才狠狠哭过。
霍启石从书房下来后,神情有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只当做没看见,并没有多问。
直到吃过午饭,大家陆续准备离开,蒋文倩忽然笑着提议道:“既然你们后天就要回云县了,那咱们明天晚上,还聚一次吗?”
“这次一别,也不知道你们下一次什么时候才会来京市,到时候,怕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正好,我家老爷子书房还珍藏着几瓶好酒,要不明天咱们大家再聚一次,就当是为你们三个提前饯行?”
一瞬间,大家的目光都默契地望向了霍启石。霍启石双手插兜站在最边上,眉心微微蹙紧,一声不吭。
蒋文倩见他不说话,脸上淡淡笑着,用起了激将法,“霍启石同志,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
“万一今后你们回到云县,还有什么关键的技术问题,需要咨询我的呢?”蒋文倩一边说,一边抬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
霍启石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丁鹏飞就已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