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睡裤,穿戴完毕后顺着电梯下到一楼,厨房灯正开着,周凭川站在灶前,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夏眠凑过去,发现他在煮面,满脸惊讶:“你会做饭?”
周凭川往面里打了两个鸡蛋:“国外上学的时候做过几次,手艺一般,你将就下。”
原来周凭川起床是要给他煮面啊,夏眠摸摸胸口,那里鼓鼓胀胀的,顿时决定原谅这头大畜生。
面条出锅后,周凭川又切了点葱花撒在上面,光看卖相,夏眠肚子就不听使唤地咕咕乱叫。
周凭川把面端到餐桌上,夏眠尝了一口,不得不说,聪明的人什么都能做的好,这碗素面简直可以用色香味俱全来形容,他边嫉妒,边又狠狠嗦了一大口。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看着男生狼吞虎咽的样子,周凭川莞尔。
夏眠饿的厉害,顾不上礼仪,边嚼边问:“你不饿?”
“不饿。”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夏眠风卷残云,五分钟没到,一碗面被他嗦的只剩下汤和两个鸡蛋黄。
周凭川:“原来你不吃蛋黄。”
“胆囊炎加胆囊息肉,蛋黄吃多了不舒服,好多年的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吃的太快,夏眠有点晕碳,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周凭川微微颔首,非常自然地捧起碗,靠坐在桌边,就着他的筷子慢慢吃掉那两个蛋黄。
家庭原因,夏眠身上有许多富二代的通病,洁癖重,从不吃别人剩菜剩饭——也没必要吃。
周凭川也一样,洁癖甚至比他更严重,但周凭川就是把他的剩菜吃了。
拥抱、接吻、做爱,在夏眠看来都不算极致的亲密,能这样毫不在意地分享食物才算。
“想吃再下一碗呗,”夏眠明知故问,想从周凭川口中听到确切答案,“你不嫌我脏?”
周凭川瞥了他一眼:“更脏的东西我都吃过,剩饭算什么。”
夏眠:“”
他真是多余对大畜生产生期待!
胃里熨帖了,困意随之袭来,两人把锅和碗筷放进水槽,回卧室刷牙睡觉。
躺到床上,夏眠又莫名其妙想起公司那对夫妻,蹭进周凭川怀里:“川哥,如果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