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哼，反正你不答应我，以后就别叫我爷爷了！”
话音落下，谢老爷子负手离开，根本不给谢止盈说话的机会。
“这个老头……”
谢老爷子气笑了，有些心累的往后靠。
脑海里闪过魏明勋的身影，更心烦了。
……
深夜，万籁俱寂。
夜晚的风泛着凉意，却驱散不了魏明勋心里的烦躁和戾气。
他驱车到章清婉住的地方，下车，按门铃，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他等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
章清婉穿着薄绒睡衣，肩膀上搭了快毯子，脸色有些白，状态看上去十分虚弱。
“明勋，你来了。”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眼神却在见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多了几分欣喜。
“别装了。”
魏明勋脸色冷漠，哪怕章清婉表现得再如何楚楚可怜，他心里也没有任何起伏。
只剩下厌烦和愤怒，说话的语气更是冷漠无情！
章清婉笑容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魏明勋，似是不相信，他会用这么冷淡的态度对自己。
“什么……”
章清婉喃喃开口，然后慢慢睁大眼睛:“明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不舒服，我……”
“你身体究竟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清楚。”
魏明勋眉头紧皱，语气里的冰冷几乎将人刺穿:“再者就算你真的不舒服，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
章清婉眼眶湿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忍不住朝他伸出手，却被他躲开。
章清婉的手落了个空，表情里多了几分痛苦，她摇着头，往后踉跄了几步。
“魏明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因为谢止盈？”
提到谢止盈，章清婉的表情扭曲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魏明勋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眼里的厌恶更甚。
“你自己也说了，那是以前。”
魏明勋耐心耗尽:“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