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生背心已被汗水浸透,布料紧贴着精壮的腰线,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
唐素君褪去棉衣后只余薄衫。
汗珠顺着锁骨滑入衣襟,在红背心上洇出深色水痕,增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要喝点酒吗?”
她忽然从炕柜深处摸出半瓶高粱酒。
“我亲自泡的达子香酒。”
李冬生有些诧异,“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唐素君拿出瓷缸,“所以我才问你要喝吗?我又没说自己要喝。”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李冬生举手推辞,“我吃着药,不能喝……”
唐素君微微歪起脑袋,脸上那股俏皮劲儿,甚至难以想象是她本人。
“真的不喝吗?酒壮怂人胆,说不定喝了你也没这么磨蹭了。”
这话里,似乎有话。
不管唐素君是什么意思,反正李冬生是这么理解了。
他看着粗瓷碗里琥珀色的液体,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姑娘!干了!
李冬生仰头饮酒时,唐素君的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酒液溢出唇角,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酒精加上鹿鞭的双重作用,让李冬生很快便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欲仙。
“我父亲”
李冬生一个激灵间瞥头一看,见唐素君身子前倾的靠在自己肩膀上。
柔软的身躯烫的仿佛一团温暖的火焰,让他的心跳愈发加快,甚至要冲出心房。
那有些旧的红背心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如同羊脂玉般温润。
以及似乎在颤颤巍巍的一对豆蔻花苞样的雪乳,若隐若现。
她缓缓俯身,那一头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轻柔地搭在李冬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李冬生的身体微微一颤,肌肤上的毛孔似乎都因这细微的触碰而张开。
“我父亲……被下放那年除夕,灶台也是这么烫。”
唐素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回忆拽入了那段痛苦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