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这是好心,你怎么还以怨报德!”
女知青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小脸气得通红。
李冬生都被她气得忍不住笑了。
“不是,德呢?德在哪儿?”
女知青挺直了腰板,一脸义正言辞:“你知道为啥没人乐意给你做思想教育工作不?”
“那是因为大家都对你不抱啥希望,早都放弃你了。”
“但我不一样,我虽说刚来这没多久,可关于你的那些事儿,听了不少。我这是关心你,我可怜你,心疼你。”
李冬生这会儿是真懒得搭理她了,觉得跟她压根儿就说不明白。
可石虎在旁边实在是看不惯她这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
石虎这小子,从小就是个炮仗脾气,哪能受得了隔夜仇啊。
“你可怜我哥?你可拉倒吧,用得着你在这儿可怜?你知道我哥有多大能耐不?”
女知青鼻子里冷哼一声,满脸不屑:“能耐?指的是不学无术和游手好闲吗?”
顿了一下,她又看着石虎补充道,“还有一个为虎作伥?”
石虎一听就急眼了,“我哥会打猎,你会吗?就你这样儿的,猎物放你跟前儿,你怕是都不知道捡,不就认识几个破字儿嘛,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啦?”
“打猎有啥了不起的,又不能促进集体生产,不就是投机倒把嘛!”女知青不甘示弱地回怼。
“而且也没有分给集体,自私自利的行为!”
“打到猎物凭啥要分给集体啊?那都是我跟我哥拼了老命抓到的,你咋不分呐?”
“就会说风凉话,你有本事也去打一个试试呗!站这儿瞎咧咧啥呀!”
石虎越说越来劲,“要俺说啊,就是现在这时代变了,像你这种吃饱了撑的闲人太多了,没事儿就爱找事儿干。老祖宗早就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还真没说错!”
石虎这小子,平时跟在李冬生身边,看着闷声不响的。
以至于李冬生都差点忘了,他也是个从小就调皮捣蛋,溜门撬锁啥都干过的老顽皮。
这嘴皮子功夫,早就是从小练出来的。
这一番连珠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