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两人应当去河边洗衣了。
便坐在门口补渔网。
正专注于手上的渔网时,他见一老鼠吱吱地从他脚边跳过。
他心中有火,心想连只老鼠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敢无视他。
脱下脚上的鞋就追上去打。
眼看老鼠要跑进往日方氏住的正房。
不料,死到临头了那老鼠竟调了个头,直接改道进了他住的卧房。
林玉堂追进自己房中。
然而,老鼠就像和他逗着玩似的,又从门洞跑了出来,一下窜进曲氏的厢房。
等了好久都没出来。
一时间林有堂竟愣住了,也没再进屋去追赶老鼠。
他脑中嗡的一下,这才想起,方氏的正房好似从没有过老鼠。
方氏去世后,其他几间房中老鼠闹得厉害。
尤其家中放米粮的仓屋,老鼠成群结队,林有堂就把米粮搬进正房。
曲氏回家一看,脸色煞白,二话不说又把米粮搬回仓屋。
再想起自己住的那间卧房。
前段时日,晚上一熄油灯就能,听到老鼠吱吱的叫声。
可这两日安静了不少。
想明白这一切后,他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叫一声后,倒栽了过去。
十日后。
林玉禾的糕点铺子又重新开了起来,生意并没受影响。
还是和往日一样好。
谢书淮手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了。
这些日子,林玉禾坚持不让他搬一点重物。
也不愿让他在打理院中的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