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时给运姐儿和崔氏炒一顿肉外。
运姐儿本就爱吃肉,家中一两日不见荤腥,根本就不够她解馋。
她看着灶房中挂着腊肉,直流口水。
看得林玉禾心中一软,其实这也怪她,那日看到运姐儿和崔氏吃肉。
她眼巴巴馋肉的样子,运姐儿直说可怜。
所以连着两日了,谢书淮也没再炒肉。
每日谢书淮一进灶房,运姐儿总要问上一句,“舅舅,今日煮肉吗?”
听得林玉禾内疚不已,“运儿正长身体,不能缺肉。大不了稍后用饭的时候,我端去我屋里吃好了。”
谢书淮应了句,“嗯。”
谁知,用饭食的时候,谢书淮把自己那份也端了过来。
陪林玉禾在西屋一起用饭。
看到他碗中又是素菜。
林玉禾呵呵笑道:“季大夫说了,让我少吃肉,又没让你少吃。”
谢书淮一本正经说道:“近日我戒荤。”
林玉禾扑哧一声,把嘴里的黍米全都喷在了谢书淮脸上。
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给他擦脸。
谢书淮也没出声,扬起脸庞任由林玉禾为她擦拭。
擦着擦着,当看到谢书淮眉心的那条淡淡的痕迹时。
林玉禾没来由心口一痛,眼眶微微泛红,眼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滚落眼眶,轻声道:“对不住,书淮。”
“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那一刻,你一定很痛吧。”
这事发生在,林玉禾执意与谢书淮和离的时候。
谢书淮不愿写和离书,她就取下头上的簪子用自己威胁谢书淮。
谢书淮怕林玉禾伤到自己,便去抢,两人拉扯间划在了谢书淮的眉心处。
这也是谢书淮心中的一根刺,刺在眉心处,伤口却留在了他的心底。
当不愿触及的伤痛再次被人提起时,谢书淮当即就变了脸色。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拒人千里的谢书淮。
一脸冷漠端起饭碗,就出了西屋。
而且连着几日,谢书淮又不再理林玉禾。
除了按时给林玉禾做饭食以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