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害怕稍一用力就弄痛了他。
两人靠得很近。
谢书淮的双眸,却紧锁在林玉禾的那双桃花眼中。
她眼中清晰倒映出他的身影。
谢书淮嘴角微扬,眼眸中漾起一抹柔色。
这日,谢书淮刚从书院回来,放下布囊准备去挑水。
就在这时,祝锦文来到他家中。
谢书淮把他迎到东屋落座。
林玉禾也听说过祝家的事。
看两人闲谈时,让运儿为他们送了糕点和热茶进去。
这倒让祝锦文吃惊。
何时这个懒惰的妇人,也知道以礼相待招呼客人了。
祝锦文游神之时,谢书淮大方介绍道:“尝尝,这是她今日刚做的栗薯糕。”
看祝锦文一头雾水没听过,主动解释道:“她自创的,用栗子和番薯做的。”
话毕,也不等祝锦文品尝,自己先拿起来一块就吃。
神色也不是往日的厌恶,而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这些微妙的变化,没逃过祝锦文的眼睛,“书淮,你对她好似不一样了, 莫要忘了你的未婚妻是李姑娘。”
“听说,近日她为了你,可是把棉衣……”
“锦文,今日我们不议我的私事,还是说说你吧。”
“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听谢书淮提到自己的身子,祝锦文眼中弥漫着一股忧伤,摇头叹道:“大夫说,我的身子亏损严重,只怕是再难恢复到之前了。”
“今日来,我还想告诉你另一件事,袁……婆子昨日趁狱卒换岗之时,在狱中自尽了。”
谢书淮为他倒茶的手一颤,茶水沿着茶罐洒了出来。
袁婆子这一死,想要再查出背后的真凶就真的很难了。
祝锦文今日来,就是找谢书淮倾诉的,这些日子,他就像折翼的飞鸟。
虽然想通了,心中还是藏着不甘,毕竟多年的寒窗最终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爹爹说,即便查不出来,他也知道真正的凶手是何人?”
“他想撤案。”
“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谢书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