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久而久之生意也就做不下去。
关了自己的铺子。
时间一久生出颓废之势,家中女人也和别人跑了。
他儿子想不过,在家悬梁自尽了。
袁婆子就把这份仇,记在了祝家头上。
祝锦文知道原委后,并不记恨任何人。
配合大夫在家中好好养身子。
就是他总不见谢书淮来看望他,心中有些挂念。
不是谢书淮不来,而是他在家收番薯。
这段时日,趁着天好。
不止谢书淮家,农户们都在忙着挖番薯。
许多家中余粮不多的,撑不到来年,番薯就成他们的主粮。
一旦霜降一来,番薯就容易烂,存不到明年续粮了。
谢书淮去书院后,崔氏就一点一点往家中收。
林玉禾抽空,也会帮忙来背些回家。
两个孩子过了新鲜劲,也就不再往屋后的地里跑了。
昨日陈瑾湛让奶娘带口信给林玉禾,说尧哥儿课业完成后,多带尧哥儿出去走走。
说他现在性子越来越活泼,这也离不开林玉禾的耐心照顾。
声称还要给她涨工钱,从原来的二两银子涨到四两。
林玉禾当然高兴。
尧哥儿近日迷上了摘红棘果回家喂鸡。
他已不满足在谢书淮家喂鸡捡蛋了。
他自己住的院子,让管家也买了好几只鸡仔。
别人家的小少爷是养狗,养猫。
可尧哥儿却偏要养鸡。
为了不让院子闻起来有味道,官家严叔天天让府上小厮扫鸡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