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祝锦文从府外救回来的。
祝锦文平常对她照顾有加,特意为她安排了一份轻松的差事,收拾祝母的房间。
到了此时,袁婆子也看出来了,这是他们诓骗自己的一场计谋。
她只怪太过心急。
也不再像平常那般唯唯诺诺,她大笑道:“大公子是好,可惜他投错了胎。”
“成了你祝怀山的儿子,他就该死。”
“你们祝家人都该死。”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也要让你的儿子不得好死。”
祝怀山愤怒异常,对家丁吩咐道:“绑了她,明日送交官府。”
事情败露,袁婆子万念俱灰,
话落就向墙壁撞去,幸好家丁们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家中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根本就瞒不住祝锦文。
一再追问下,他大妹妹才把事情如实相告。
祝锦文知道自己病况后,并没多伤心。
反而觉得解脱了。
他在课业上属于勤奋型,谢书淮一个时辰就能完成的课业,他可能需要一整日。
尤其是这几月来,陈瑾湛布置的课业加深了难度。
他根本就不会,脑中一团糨糊。
四书五经学过的东西都记不起来,气急了,只能捶打自己的脑袋。
他父母对他寄予厚望,他心中焦急,又毫无办法。
谢书淮为他讲解多次,都依然不见一点效果。
不想却是有人用毒加害于他。
那人还是他用心对待的袁婆子,引狼入室。
是他的毫无防备的善良害了他自己。
书院同学和陈瑾湛都去府上看过祝锦文,他也看开了。
当天就让他爹娘把他书院的书籍搬了回来。
袁婆子现在被关押在县衙牢狱,她一口咬定是她一人所为。
不但不愿悔改,还声称祝家人还好好的活着,她死不瞑目。
袁婆子口中,被祝怀山害死的儿子,往日也是个收鱼虾贩卖的商户。
后来周围的渔民们,看祝怀山给的价格高,纷纷都卖到祝家。
袁婆子的儿子没了生意,又老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