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只能自己来做了。
这毕竟关系着一家人的安危,谢书淮不得不再次提点,“那叔父最好得有个稳妥的方法,一旦打草惊蛇,她换掉了证据,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祝怀山哪有什么稳妥的方子,有的不过是一个一个慢慢观察寻找。
他自诩在生意场上精明一世,不想到了家中人命关天的大事,还不及一个年轻后生。
惭愧道:“书淮可有好计谋?”
“引蛇出洞,一招制敌。”
晚上,祝怀山就对他内人说道:“今日大夫说,锦儿的病无大碍了,明日就能去书院。”
“你今晚给她准备一下他的书囊。”
夫妇俩虽然是在屋内说的,院中的几个仆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祝母一头雾水,但知道歹人就在身边也不敢声张,默不作声配合着。
深夜时分,等府上的人都安歇后。
一黑影一瘸一拐走进祝锦山的房中,她轻车熟路地摸到祝锦文放书囊的地方。
拿出祝母放的茶罐,把另一罐茶叶又装了进去。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哪知,还没离开。
房内的宫灯突然亮了起来,屋外的家丁们也点起了火把。
霎时间,祝锦文的院子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当祝怀山看到凶手,就是府上的瘸腿的袁婆子时,他痛呼一声:“怎么会是你呀。”
“我锦儿不但救了你的命,平常对你也是宅心仁厚。”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能害他呀。”
祝怀山怀疑过府上所有人,就是没怀疑过这个袁婆子。